
各位老街坊策略通,昨儿个在家没事干,我爱人突然拽着我陪她看电影,说是王宝强主演的《树先生》。她早自己看了三分之一策略通,说 “这片子讲的是东北九十年代农村的事儿,你以前跑基层记者,肯定熟,咱一起看能唠唠”。我寻思着反正没事,就坐下来陪她看了,没成想这片子看完,我愣是懵了大半天,今儿个吃早饭跟爱人一唠,才突然琢磨明白 —— 这里面的门道,可太戳现实了!
一、断断续续看片:开头只觉得 “树先生” 特常见,没啥好感
先说看片的过程啊,一点儿不连贯。一会儿爱人要去倒杯水,一会儿我手机响了接个电话,断断续续看完,头半段我还真没太往心里去。
画面一出来,倒是挺亲切 —— 东北农村那土房、院子里的柴火垛、村口扎堆唠嗑的大爷大妈,还有那股子 “炕头味儿”,跟我以前跑基层时见的一模一样。可王宝强演的 “树先生” 一出场,我就有点不感冒:穿着皱巴巴的外套,头发乱蓬蓬的,见谁都点头哈腰,村里有人喊他 “树哥”,听着像尊重,其实明眼人都能看出来是拿他当乐子。
展开剩余90%我跟爱人说:“这树先生,在东北农村太常见了!就是那种没啥本事、性格软,谁都能逗两句、捏一下的人。以前我去村里采访,总能碰到几个这样的,家里条件一般,没啥话语权,别人聚餐喊他,也不是真待见他,就是凑个数、找个乐子。” 爱人点头:“是啊,我一开始也觉得他普通,甚至有点窝囊,所以才想让你一起看,看看你们男人眼里,他到底是啥样。”
头半段剧情,我看得也没啥波澜:树先生本来是个修理工,结果干活时伤了眼睛,被老板辞退了,没了生计;村里有人办喜事,喊他去帮忙,其实就是让他打杂,还总拿他开玩笑;后来跟村里的 “有钱人” 喝酒,人家几句话就把他绕进去,最后他还得给人下跪求饶。我当时就想:“这也太窝囊了,就算没本事,也不至于这么没尊严吧?”
那时候我还没觉得这片子有多好,甚至有点纳闷:“这片子稀里糊涂的,既没轰轰烈烈的剧情,也没啥亮眼的台词,咋还能获奖呢?贾樟柯监制、韩杰执导,按理说不该这么‘平淡’啊?” 爱人笑我:“你别急,接着看,后面才有意思呢!”
二、看到后半段:越看越懵 —— 怎么 “疯了” 反而被人当回事了?
果然,后半段剧情越来越 “离谱”,我也越看越懵。
树先生被欺负得多了,精神慢慢就不对劲了。一开始是总说胡话,比如突然说 “我看见我爸了”,后来干脆开始 “预言”—— 一会儿说村里要停水,一会儿说谁家要出事。按说正常人见了这样的,要么躲着走,要么觉得他是疯了胡咧咧,可村里人的反应,简直颠覆我的认知!
先是以前总欺负他的那个村民,不知道为啥,突然就给树先生跪下了,嘴里还念叨 “树哥,求你别跟我一般见识”;然后村长亲自上门,手里攥着五万块钱,客客气气地塞给他,说 “树哥,村里的事还得靠你多指点”;最离谱的是村里开煤矿,开业典礼居然请树先生上台剪彩,他穿着不合身的西装,被一群人围着,前呼后拥的,跟以前那个唯唯诺诺的树先生,简直判若两人!
我当时指着屏幕跟爱人说:“这不对啊!他这明显是精神出问题了,怎么反而被人当回事了?以前谁都能欺负他,现在倒好,人人都求他、敬他,这也太扯了吧?” 爱人没说话,就让我接着看。
后来树先生说 “村里要停水”,没过几天,村里的水管还真就没水了。这下村里人更信他了,见了他都恭恭敬敬地喊 “树哥”,有事没事就来问他 “树哥,你看我家这事儿咋办”。我越看越懵:“这到底是真的能预言,还是村里人自己吓自己啊?”
直到影片最后,树先生一个人走在白雪皑皑的田埂上,天特别冷,雪特别厚,他的身影孤零零的,没有台词,没有背景音乐,就那么慢慢往前走。我盯着屏幕,突然就沉默了 —— 这时候的树先生,到底是正常的,还是疯的?他心里会不会也纳闷:“为啥我好好做人的时候策略通,谁都欺负我;我疯了以后,反而人人都敬我、求我?”
三、早餐时顿悟:这哪是讲树先生,这是讽刺现实啊!
今儿个早上吃早饭,我跟爱人又聊起这片子。我还在琢磨:“我以前跑基层,也见过不少‘树先生’似的人,可没见过这么离谱的 —— 疯了反而被当回事。这片子到底想表达啥啊?”
爱人给我盛了碗粥,说:“你再想想,树先生正常的时候,想要的多吗?他就想有份工作,能吃饱饭,能被人尊重一点,可村里人给过他吗?没有。反而他疯了以后,啥也不图了,村里人倒上赶着来求他、敬他了。这不就是个笑话吗?”
我拿着筷子的手突然顿住了 —— 对啊!我咋没早点想明白呢?树先生正常的时候,是个实实在在的 “底层人”:没权没势,性格软弱,不会耍心眼,所以谁都能欺负他,谁都不把他当回事,连基本的尊严都没有。可当他精神不正常了,开始说胡话、“预言” 了,村里人反而怕他、敬他了 —— 不是因为他有本事了,而是因为村里人觉得 “疯子的话可能灵验”“别得罪疯子,免得惹麻烦”。
这不就是现实吗?我以前跑基层的时候,见过不少这样的事:村里老实巴交的人,平时谁都能支使两句,可一旦他 “豁出去” 了,或者有点 “不正常” 了,反而没人敢惹了;还有些人,平时兢兢业业干活,没人注意,可一旦他有点 “特殊” 了 —— 比如会说几句 “玄乎话”,反而被人当 “能人”。
我跟爱人说:“这不就是个天大的讽刺吗?正常的人,守规矩、讲道理,反而被人欺负;不正常的人,不讲理、说胡话,反而被人捧着。这世道,有时候真就这么拧巴!” 爱人点头:“可不是嘛!树先生想要的,不过是正常人的生活,可偏偏只有‘不正常’了,才能得到他想要的尊重。你说这得多无奈?”
四、回想细节:树先生的 “窝囊”,全是底层人的无奈
再回头想片子里的细节,越想越觉得扎心。树先生不是一开始就这么窝囊的,他也想好好过日子。
他本来是个修理工,虽然赚得不多,但好歹有份正经工作,能养活自己。可伤了眼睛被辞退后,他就没了生计,只能在村里晃来晃去,跟人凑近乎,希望能混口饭吃。村里办喜事,他主动去帮忙,搬桌子、端盘子,跑得比谁都勤快,可最后人家敬酒,根本没他的份;他跟村里的 “有钱人” 喝酒,想跟人套套近乎,说不定能找份活干,结果人家拿他开玩笑,说 “树哥,你要是能把那谁喝趴下,我就给你找个活”,他当真了,结果喝多了说错话,还得给人下跪求饶。
你说他窝囊吗?确实窝囊。可他为啥窝囊?因为他没本事、没靠山,在村里没话语权,只能靠着 “讨好别人” 来换一点生存空间。我以前跑基层的时候,见过一个跟树先生特别像的大爷,姓王,家里就他一个人,没儿没女,平时靠帮人干杂活过日子。村里有人盖房子,喊他去搬砖,一天给五十块钱,他乐呵呵地去了,中午别人都在屋里吃饭,他只能在院子里啃馒头;有人家办丧事,喊他去帮忙,他熬夜守灵,结果最后人家只给了他两袋方便面。他也知道别人不待见他,可他没办法,只能这么活着。
树先生也是这样,他不是不想硬气,而是硬气不起来。他没有硬气的资本 —— 没权没势,没存款没靠山,一旦跟人闹僵了,连吃饭的地方都没有。所以他只能忍着,只能讨好别人,哪怕失去尊严,也得先活下去。
五、树先生的 “疯”,是被逼出来的精神寄托
树先生的精神失常,也不是突然的,是被一点点逼出来的。
先是丢了工作,没了生计;然后被村里人反复欺负、嘲笑,尊严被踩在脚下;再后来,他想跟村里的姑娘小翠处对象,结果人家嫌他穷、嫌他窝囊,没成;最后,他唯一的朋友也离开村子去城里了,他连个说话的人都没有。这么多事堆在一起,他的精神彻底崩溃了,只能靠 “疯癫” 来逃避现实,来给自己找个精神寄托。
他开始说 “看见我爸了”,其实是因为他爸以前也是个老实人,被人欺负了一辈子,他心里一直憋着劲,想活成跟他爸不一样的人,可最后发现,自己比他爸还窝囊;他开始 “预言” 村里要停水、要出事,其实是因为他太想被人重视了 —— 正常的时候,没人听他说话,没人把他当回事,可当他 “预言” 的时候,村里人反而会注意他,会跟他搭话,哪怕是觉得他疯了,至少他 “被看见了”。
我跟爱人说:“树先生的疯,不是真的疯,是被逼出来的‘保护色’。他正常的时候,活得太痛苦了,只能靠‘疯’来让自己好受一点,来让别人不敢再随便欺负他。” 爱人说:“是啊,就像有些人,在外面受了委屈,回家对着镜子哭,或者跟家里的宠物说话,其实都是在找精神寄托。树先生没有这些,只能靠‘疯癫’来寄托自己的委屈和渴望。”
六、片尾的白雪田埂:他到底是正常了,还是更疯了?
影片最后那个镜头,我到现在还记得清清楚楚 —— 树先生一个人走在白雪皑皑的田埂上,天特别冷,雪特别厚,他的身影孤零零的,没有台词,没有背景音乐,就那么慢慢往前走。
我跟爱人讨论:“你说这时候的树先生,是正常了,还是更疯了?” 爱人说:“我觉得他可能是‘清醒’了。他看到自己疯了以后,反而被人尊重、被人求,心里肯定明白,这种尊重是假的,是村里人怕他、敬他的‘疯’,不是敬他这个人。所以他才一个人走了,不想再被人当‘疯子能人’捧着了。”
我觉得爱人说得对。树先生想要的,从来不是 “被人求”,而是 “被人当正常人尊重”。他正常的时候,得不到;他疯了的时候,得到了,可这种得到,不是他想要的。所以他最后一个人走了,可能是想找个地方,安安静静地做回自己,哪怕还是那个窝囊的树先生,至少是 “真实” 的。
我以前跑基层的时候,也见过这样的人。有个大叔,平时特别老实,被人欺负了也不吭声,后来因为儿子没考上大学,精神有点失常了,开始到处说 “我儿子能当大官”,村里人一开始觉得他疯了,后来见了他都躲着走,没人再欺负他了。可我见过他一个人坐在村口的老槐树下,看着远方,眼神特别空洞。我想,他心里肯定也明白,村里人不欺负他,不是因为他厉害了,而是因为他疯了。这种 “不被欺负”,反而让他更孤独。
七、越想越回味无穷:每个角落都有 “树先生”
今儿个跟爱人唠完,我又把《树先生》的片段翻出来看了一遍,越看越觉得回味无穷。这片子哪是讲东北农村的树先生啊,这是讲我们身边的很多人 —— 那些在底层挣扎,想要被尊重,却只能靠着 “妥协”“讨好” 甚至 “自我放弃” 来生存的人。
不光是农村,城市里也有 “树先生”。比如在工地上干活的农民工,平时谁都能指挥两句,可一旦他受伤了,没人管了,只能自己扛着;比如在写字楼里做底层文员的年轻人,平时被领导呼来喝去,被同事排挤,想换份工作,又怕找不到更好的,只能忍着;甚至有些老人,在家里被子女嫌弃,在外面被人忽视,只能靠着捡废品来证明自己 “还有用”。
这些人,都是 “树先生”。他们正常的时候,没人注意,没人尊重,甚至被人欺负;可一旦他们 “不正常” 了 —— 比如农民工被逼得去上访,年轻人被逼得辞职不干了,老人被逼得去闹事了,反而有人会关注他们,会跟他们 “好好说话” 了。这不是很讽刺吗?
王宝强演的树先生,真的太真实了。他的窝囊、他的委屈、他的无奈、他的疯癫,都像极了我们身边的某些人,甚至像极了我们自己偶尔的样子 —— 比如有时候,我们为了生活,不得不向别人低头,不得不放弃自己的尊严,心里明明很委屈,却还要笑着说 “没事”。
最后我跟爱人说:“这片子之所以能获奖,就是因为它太真实了,太戳人心了。它没讲什么大道理,就讲了一个底层人的故事,可这个故事,让我们看到了现实的无奈,看到了人性的复杂。以后再看这种片子,可不能再像一开始那样,只看个热闹了。” 爱人笑了:“可不是嘛!以后再看,咱还一起唠,越唠越明白!”
各位老街坊,你们看过《树先生》吗?你们身边有 “树先生” 这样的人吗?欢迎在评论区跟我唠唠,咱接着聊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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